问：圣人之道，仁义中正而已矣。守之贵，行之利，廓之配天地。岂不易简？岂为难知？（周敦颐通书）请结合古今中外思想史，解读这段话。
周敦颐《通书－道第六》＂圣人之道，仁义中正而已矣。守之贵，行之利，廓之配天地。岂不易简？岂为难知？＂这一表述，浓缩了宋明理学开山鼻祖对儒家思想体系的精辟总结，展现了从本体论到实践论的完整思想脉络。这段话不仅体现了儒家＂内圣外王＂的修养路径，还通过＂守、行、廓＂三个阶段的递进关系，构建了一套贯通天人、连接个人修养与社会政治的道德实践体系。本文将从哲学内涵、历史渊源、实践路径以及普世价值四个维度，结合古今中外思想史，对这段话进行深入解读。
一、＂圣人之道，仁义中正＂的哲学内涵
１．＂圣人之道＂的本质：以＂诚＂为本的宇宙观
周敦颐思想体系的核心在于＂诚＂，其《通书－诚上第一》明确指出：＂诚者，圣人之本。’大哉乾元，万物资始’，诚之源也。’乾道变化，各正性命’，诚斯立焉，纯粹至善者也。＂这里的＂诚＂既是宇宙的本源，又是道德的根源，体现了天道与人道的统一。周敦颐以《周易》乾元为＂诚之源＂，将儒家伦理与宇宙本体论结合起来，为儒家道德提供了形上基础。他认为，＂圣人之道＂本质上是＂诚＂的外显，是天道在人间的体现。
２．＂仁义中正＂的结构与内涵
在《通书－道第六》中，周敦颐将＂圣人之道＂具体化为＂仁义中正＂四个范畴，这一表述体现了儒家道德体系的完整性与层次性：
－－仁：代表＂生＂的属性，对应五行中的木，具有生生不息、仁爱关怀的特质。周敦颐在《通书－顺化第十一》中指出：＂天以阳生万物，以阴成万物。生，仁也；成，义也。＂仁是圣人内在的仁爱之心，是道德情感的基础。
－－义：代表＂成＂的属性，对应五行中的金，具有裁断、决择的特质。义是道德判断的标准，要求人们在行为选择中符合道义原则。
－－中：作为平衡点，统摄刚柔、善恶，是道德实践的基本原则。周敦颐在《通书－师第七》中详细阐释了＂中＂的内涵：＂性者，刚柔善恶，中而已矣。＂中是＂和也，中节也，天下之达道也＂，是儒家＂中庸之道＂的具体表现。
－－正：作为确定性，代表道德行为的正当性与规范性。正与中结合，形成＂中正＂，是圣人立身处世的根本准则，也是社会秩序的基础。
值得注意的是，周敦颐将＂仁义中正＂作为圣人之道的核心，而非传统的＂五常＂（仁义礼智信）。这反映了他思想的独特性：一方面，他继承了《周易－系辞》＂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的传统；另一方面，他通过＂中正＂统摄仁义，将道德实践提升到更高层次，强调在具体行为中保持平衡与适度。
３．＂仁义中正＂与＂诚＂的关系
周敦颐认为，＂诚＂是＂五常之本，百行之源＂，而＂仁义中正＂则是＂诚＂在道德实践中的具体表现。在《通书－诚几德第三》中，他明确指出：＂德：爱曰仁，宜曰义，理曰礼，通曰智，守曰信。＂可见，仁义礼智信五常都是＂诚＂的外显形式，而＂仁义中正＂则是其中最核心的部分。这种思想为宋明理学的道德本体论奠定了基础，使儒家伦理从经验性规范上升为具有形上依据的哲学体系。
二、＂守、行、廓＂的实践路径与历史渊源
１．＂守＂：以＂主静＂为基础的心性修养
周敦颐强调＂守之贵＂，即坚守仁义中正的道德原则需要贵重的修养功夫。这种修养功夫的核心是＂主静＂，他在《太极图说》中提出：＂圣人定之以中正仁义，而主静，立人极焉。＂《通书－圣学第二十》进一步阐释：＂圣可学乎？曰：可。曰：有要乎？曰：有。请问焉？曰：一为要。一者无欲也。无欲则静虚动直。＂这里的＂主静＂并非消极避世，而是通过＂无欲＂达到心性的纯净状态，为道德实践奠定基础。
＂守＂的实践路径主要包含两个方面：
－－内在心性修养：通过＂无欲主静＂克制私欲，保持心性的纯粹。这与《中庸》＂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的思想一脉相承，但周敦颐更强调＂主静＂作为修养方法的重要性。
－－外在行为规范：在《通书－慎动第五》中，周敦颐提出：＂动而正曰道，用而和曰德。匪仁，匪义，匪礼，匪智，匪信，悉邪矣！邪动，辱也；甚焉，害也。故君子慎动。＂这表明，＂守＂的外在表现是谨慎行动，确保行为符合仁义中正的标准。
２．＂行＂：以＂慎动＂为准则的道德实践
＂行之利＂强调将道德原则付诸实践，其关键在于＂慎动＂。周敦颐认为，行动必须符合＂中正仁义＂的标准，否则就是＂邪动＂，会导致羞辱甚至危害。在《通书－思第九》中，他指出：＂不思，则不能通微；不睿，则不能无不通。是则无不通生于通微，通微生于思。故思者，圣功之本，而吉凶之几也。＂这表明，＂行＂需要以＂思＂为前提，通过理性思考确保行动的正当性与合理性。
３．＂廓＂：以＂三纲九畴＂为框架的社会政治扩展
＂廓之配天地＂强调将个人道德修养扩展到社会政治层面，实现与天地相配的宏大格局。周敦颐在《通书－乐上第十七》中提出：＂古者圣王制礼法，修教化，三纲正，九畴叙，百姓大和，万物咸若。＂这里的＂三纲＂指君臣、父子、夫妇的伦理关系，＂九畴＂指《尚书－洪范》中的九种治国原则。＂廓＂的实质是通过道德实践推及社会政治，实现＂参赞天地化育＂的理学理想。
４．历史渊源与思想传承
周敦颐的＂守、行、廓＂思想并非凭空产生，而是对儒家传统的继承与发展：
－－《中庸》的影响：其＂致中和＂思想与周敦颐的＂中正＂概念一脉相承。《中庸》云：＂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周敦颐将这一思想发展为＂仁义中正＂的道德实践体系。
－－《周易》的启发：他吸收《周易》的＂中正＂概念，如《周易－系辞》＂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以及卦爻的＂中正＂位置（如六二、九五），将这些概念转化为道德实践的原则。
－－理学的开创：周敦颐以＂诚＂为核心，构建了贯通天人的思想体系，为宋明理学奠定了基础。朱熹评价其＂若论阐发心性义理之精微，端数元公之破暗也＂，可见其在理学史上的开创地位。
三、＂守、行、廓＂三阶段的哲学意义与实践指导作用
１．＂守＂的哲学意义：主静与心性稳定
＂守＂的哲学基础在于＂主静＂，这是周敦颐思想的独特贡献。他认为，心性稳定是道德实践的前提，而＂主静＂则是达到这一状态的方法。在《通书－圣学第二十》中，周敦颐明确指出：＂无欲则静虚动直，静虚则明，明则通，动直则公，公则溥。明通公溥，庶矣乎！＂这里的＂静虚＂是心性修养的理想状态，＂动直＂则是外在行为的正当表现。
＂守＂的实践指导作用：
－－克服私欲：通过＂主静＂克制私欲，保持道德操守的纯粹性。
－－培养道德自觉：使个体在日常生活中能够自觉地遵循道德原则。
－－为道德实践奠定基础：心性稳定是＂行＂的前提，只有内心纯净，外在行动才能符合道义。
２．＂行＂的哲学意义：慎动与道德实践
＂行＂的哲学基础在于＂慎动＂，即谨慎行动，确保行为符合道德标准。周敦颐在《通书－慎动第五》中强调：＂动而正曰道，用而和曰德。匪仁，匪义，匪礼，匪智，匪信，悉邪矣！＂这表明，行动必须符合仁义中正的原则，否则就是＂邪动＂。
＂行＂的实践指导作用：
－－将道德原则外化为具体行为：使＂仁义中正＂从抽象理念转化为日常实践。
－－实现道德价值的社会效用：通过具体行为促进社会和谐与进步。
－－检验道德修养的成果：行动是检验心性修养的标准，只有在实践中才能体现道德价值。
３．＂廓＂的哲学意义：天人合一与参赞化育
＂廓＂的哲学基础在于＂天人合一＂，即通过道德实践实现与天地的贯通。周敦颐在《太极图说》中提出：＂圣人定之以中正仁义，而主静，立人极焉。＂这里的＂立人极＂就是通过＂仁义中正＂的道德实践，确立人伦秩序，实现与天地的和谐统一。
＂廓＂的实践指导作用：
－－将个体道德扩展至社会政治层面：通过＂三纲正，九畴叙＂建立社会秩序，实现＂百姓大和，万物咸若＂。
－－促进社会和谐与进步：通过道德实践推动社会整体向善。
－－实现与天地的参赞化育：将人类活动融入自然规律，达到＂配天地＂的宏大格局。
４．三阶段的递进关系与整体性
周敦颐的＂守、行、廓＂三阶段体现了儒家道德实践的完整路径：
－－内在性到外在性：从心性修养（守）到行为实践（行），再到社会政治扩展（廓），形成了一个由内而外的完整体系。
－－个体性到普遍性：从个人道德完善到社会秩序建立，再到与天地的和谐统一，体现了儒家＂内圣外王＂的理想。
－－简易性到复杂性：从＂仁义中正＂的简单原则到具体实践，再到社会政治的复杂运作，展现了道德实践的层次性。
四、＂仁义中正＂与中西方思想史的对比
１．与亚里士多德＂中道＂伦理的比较
周敦颐的＂中正＂与亚里士多德的＂中道＂（goldenmean）在伦理层面有诸多相似之处，但二者在哲学基础与实践路径上存在显著差异：
－－相似性：二者均强调行为的适度与平衡。亚里士多德认为，＂德性是一种适度＂，过与不及皆为恶；周敦颐则强调＂中＂是＂天下之达道＂，是道德实践的基本原则。
－－差异性：
－－本体论基础：周敦颐的＂中正＂以＂诚＂为宇宙本体，具有形上依据；亚里士多德的＂中道＂则基于经验观察，未涉及宇宙论。
－－实践路径：周敦颐通过＂守、行、廓＂三阶段实现＂中正＂，需以＂主静＂为基础；亚里士多德则强调通过理性训练形成习惯，无需形上本体支撑。
－－社会指向：周敦颐的＂中正＂最终指向社会政治秩序的建立；亚里士多德的＂中道＂则更侧重个人德性培养。
２．与康德义务论的比较
周敦颐的＂义＂与康德的义务论在道德原则的普遍性上存在可比性，但二者在道德基础与实践方式上差异明显：
－－相似性：二者均强调道德原则的普遍性与绝对性。周敦颐认为＂义＂是＂人之正道＂，康德则提出＂绝对命令＂作为道德判断的标准。
－－差异性：
－－道德基础：周敦颐的＂义＂根植于＂诚＂的道德本体，强调伦理关系中的实践；康德的义务论则基于理性自律，强调普遍法则与形式逻辑。
－－实践方式：周敦颐通过＂慎动＂实现＂义＂，需结合具体情境；康德则强调＂绝对命令＂的普遍适用性，无需考虑具体情境。
－－社会功能：周敦颐的＂义＂旨在维护社会秩序与人伦和谐；康德的义务论则更侧重个体权利与自由的保障。
３．与罗尔斯正义论的比较
周敦颐的＂义＂思想与罗尔斯的正义论在社会公平与制度设计层面有诸多可对话之处：
－－相似性：二者均关注社会公平与正义。周敦颐提出＂以义正万民＂，罗尔斯则强调＂公平的正义＂作为社会制度设计的原则。
－－差异性：
－－本体论依据：周敦颐的＂义＂以＂诚＂为本，具有形上依据；罗尔斯的正义论则基于＂原初状态＂的假设，强调程序正义。
－－实践路径：周敦颐通过个人道德修养实现社会正义；罗尔斯则通过制度设计保障社会公平。
－－文化背景：周敦颐的＂义＂根植于儒家伦理与礼制；罗尔斯的正义论则源于西方契约精神与理性传统。
４．与西方契约精神的比较
周敦颐的＂信＂思想与西方契约精神在诚信原则与社会信任层面有共通性，但二者在道德基础与实践方式上存在差异：
－－相似性：二者均重视诚信与承诺的履行。周敦颐将＂信＂列为五常之一，认为＂信＂是道德实践的基础；西方契约精神则强调法律约束与利益交换中的诚信。
－－差异性：
－－道德基础：周敦颐的＂信＂以＂诚＂为本，强调内在道德自律；西方契约精神则侧重外在法律约束与利益计算。
－－实践方式：周敦颐的＂信＂通过＂慎独＂实现，强调内在修养；西方契约精神则通过法律机制保障，强调外在监督。
－－文化背景：周敦0颐的＂信＂根植于儒家伦理与礼治传统；西方契约精神则源于商业文明与法治传统。
五、＂仁义中正＂思想在现代社会的适用性与启示
１．个人修养层面的现代启示
＂仁义中正＂思想对现代个人修养具有重要启示：
－－＂仁＂与心理健康：现代心理学研究表明，仁爱之心有助于缓解压力、提升幸福感。哈佛大学一项长达80年的研究表明，与人建立良好关系、关心他人的人更长寿、更幸福。这与周敦颐＂仁者爱人＂的思想不谋而合。
－－＂义＂与道德选择：在现代社会的复杂情境中，＂义＂的判断标准有助于个体做出符合道德原则的选择。例如，当面临利益冲突时，＂义＂的考量可以引导人们超越短期利益，追求长期价值。
－－＂中正＂与情绪管理：＂中正＂作为平衡原则，可以指导现代人管理情绪、处理人际关系。正念冥想等现代心理技术实际上与＂中正＂思想有相通之处，都强调在情绪波动中保持平衡与理性。
－－＂守＂与自律能力：周敦颐的＂主静＂思想与现代正念训练、冥想等心理技术有相似性，都能帮助人们提升自我控制能力，克服物质欲望的诱惑。
２．社会治理层面的现代应用
＂仁义中正＂思想对现代社会治理具有重要指导意义：
－－＂仁政＂与＂以人民为中心＂：周敦颐的＂仁政＂思想与当代中国＂以人民为中心＂的治理理念高度契合。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治理好今天的中国，需要对我国历史和传统文化有深入了解，也需要对我国古代治国理政的探索和智慧进行积极总结。＂中国精准扶贫政策使7000万人口脱贫，正是＂义＂的实践体现。
－－＂礼法并重＂与现代法治：周敦颐主张＂重礼乐而慎刑罚＂，这一思想与现代法治中＂德法并行＂的理念一致。新加坡将儒家＂八德＂与＂共同价值观＂融入社会治理，实现了＂礼法＂与法治的有机结合。
－－＂中正＂与公共决策：在公共政策制定中，＂中正＂思想可以帮助决策者平衡各方利益，避免极端化倾向。例如，中国＂共同富裕＂政策既强调效率又注重公平，体现了＂中正＂的平衡智慧。
－－＂廓＂与全球治理：周敦颐的＂廓之配天地＂思想可以启示现代全球治理，即通过道德实践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中国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正是将＂仁义中正＂扩展到国际关系领域的体现。
３．企业管理和商业伦理中的应用
＂仁义中正＂思想在现代企业管理与商业伦理中具有广泛应用：
－－＂仁＂与企业社会责任：海尔集团创始人张瑞敏将＂仁＂融入企业管理，提出＂人的价值第一＂的企业观，通过＂人单合一＂模式将员工与用户需求直接对接，实现了企业与社会的良性互动。
－－＂义＂与商业道德：儒家＂义利之辨＂对现代商业伦理具有指导意义。例如，秀强玻璃工艺股份有限公司将孝文化与企业管理结合，强调＂以义为利＂，在追求经济效益的同时注重社会责任。
－－＂中正＂与管理艺术：《周易》中的＂中正＂思想指导管理者平衡利益与道德、效率与公平。有材料指出：＂管理中要一碗水端平，公正公平是真理。＂这与儒家＂中正＂原则高度一致。
－－＂守行廓＂与企业可持续发展：企业可持续发展需要从＂守＂（坚守诚信）、＂行＂（践行责任）、＂廓＂（扩展影响）三个阶段逐步推进，这正是儒家道德实践路径在现代商业领域的应用。
４．跨文化比较与普世价值
＂仁义中正＂思想具有普世价值，可以与西方思想进行对话与融合：
－－＂仁＂与康德＂人是目的＂：周敦颐的＂仁＂强调对人的关怀与尊重，与康德＂人是目的而非手段＂的思想有共通之处。但儒家＂仁＂更强调伦理关系中的实践，而康德则基于理性自律与普遍法则。
－－＂义＂与罗尔斯正义论：周敦颐的＂义＂追求社会公平与正义，与罗尔斯＂机会平等＂和＂差别原则＂有可比性。中国精准扶贫政策实现了7000万人口脱贫，正是＂义＂的实践体现，与罗尔斯正义论的理想不谋而合。
－－＂中正＂与亚里士多德＂中道＂：二者均强调行为的适度与平衡，但周敦颐的＂中正＂以＂诚＂为本，具有形上依据；亚里士多德的＂中道＂则基于经验观察，未涉及宇宙论。
－－＂信＂与西方契约精神：周敦颐的＂信＂强调内在道德自律，与西方契约精神中的诚信原则一致。但西方契约精神更侧重法律约束与利益交换，而儒家＂信＂则强调＂真实无妄＂的道德自觉。
六、结论与展望
周敦颐的＂圣人之道，仁义中正而已矣。守之贵，行之利，廓之配天地＂这一表述，不仅体现了宋明理学的开创性思想，也为现代道德实践提供了丰富的哲学资源。从本体论角度看，＂诚＂作为宇宙本体与道德根源，为儒家伦理提供了形上基础；从实践论角度看，＂守、行、廓＂三阶段构成了完整的道德修养路径，从心性到行为再到社会政治，实现了内圣外王的理想。
在现代社会，＂仁义中正＂思想具有以下启示：
－－个人层面：可以帮助人们克服物质欲望的诱惑，提升精神境界与心理健康。正念冥想等现代心理技术实际上与＂主静＂思想有相通之处，都强调在喧嚣世界中保持内心的宁静与平衡。
－－社会治理层面：可以指导构建更加公平、和谐的社会秩序。＂共同富裕＂政策与＂以人民为中心＂的治理理念，正是＂仁义中正＂思想在当代中国的创造性转化。
－－企业与商业伦理层面：可以引导企业超越短期利益，追求长期价值与社会责任。海尔集团＂人单合一＂模式与秀强公司孝文化管理实践，都是＂仁义中正＂思想在现代商业领域的成功应用。
－－跨文化层面：可以与西方思想进行对话与融合，为构建人类共同价值提供东方智慧。＂人是目的＂与＂机会平等＂等西方伦理观念，与＂仁义中正＂思想有诸多可比性，体现了人类道德追求的共通性。
展望未来，＂仁义中正＂思想需要在以下方面进行创造性转化：
－－理论创新：将传统儒家伦理与现代哲学、伦理学理论相结合，构建更具解释力与适用性的道德哲学体系。
－－实践拓展：将＂守、行、廓＂的修养路径应用于现代心理健康、教育、企业管理等领域，开发具体实践方法。
－－文化融合：促进＂仁义中正＂思想与西方伦理观念的对话与融合，为解决全球性道德问题提供多元视角。
－－制度建构：将＂中正＂思想转化为现代制度设计的指导原则，促进社会公平与正义的实现。
总之，周敦颐的＂仁义中正＂思想不仅是宋明理学的开山之作，更是中华文明对人类道德问题的深刻回答。在当今全球性挑战日益增多的时代，这种融合了心性修养与社会实践的道德智慧，为构建更加和谐、公正的人类社会提供了宝贵的东方智慧。
夸克深度研究，２０２５－１１－０３